“他们给你单独发了请柬？”他反问。
冯佳的确觉得自己挺适合的。
“糟了，”她突然想到，“这两天司俊风可能不是在布局抓你，而是在转移药品生产线。”
司俊风的神色已然不耐。
“我和祁雪川没联系了！不信你可以看他手机，也可以看我的手机。”程申儿解释。
他澹澹勾唇：“他有没有跟你说，他是帮程申儿问的？”
“呜呜……”
程申儿没理他。
她拿出两盒包装精美的果酒。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，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，她只能靠声音，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傅延努力保持着理智，“我还知道一个姓韩的。”
“爸，我知道了，我会解决的。”
她说了一个数字。
闻言，司俊风脸色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