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芸芸住在哪里？”苏简安问。

愤慨之下，许佑宁一踩油门，车子猛地滑出去，后座的两人受了惯性的影响，女孩发出一声娇娇的惊呼，穆司爵搂紧她的纤腰，在她耳边低声道：“有我在，别怕。”

她才明白两年前康瑞城为什么愿意救她帮她，甚至把她留在身边，因为从她口中，他能听见熟悉的口音。

穆司爵沉默了片刻才说：“确定了。”

洛小夕就知道苏亦承不会记得，就算记得也不会承认，拿出手机播放昨天的录音：“你自己听。”

萧芸芸惊讶得额头挂满黑线，忙忙解释道：“小姐，你误会了。我欠沈越川一个人情，所以请他吃饭。我们的关系……呃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。”

Mike不明白穆司爵如何能在阴狠与一丝不苟之间切换自如，迟了半秒才伸出手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
萧芸芸兴奋的朝着苏简安招了招手，随着苏简安走近了，她突然注意到苏简安唇角的那抹笑意，似乎……别有深意。

“……”苏亦承不置可否。

“后来呢？”许佑宁问。

酒会结束，已经是深夜。

“这里除了你还有谁！”

“不。”洪山目光复杂的看了陆薄言一眼，缓缓的说，“我决定向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
他没有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保证的话，但那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，已经足够让人安心，许奶奶明显对他会照顾许佑宁的事情深信不疑。

不管许佑宁的真实身份是什么，替穆司爵办事的时候，她确实是尽心尽力的，几乎没有违逆过穆司爵的意思。

他以为许佑宁至少会问一句，问问他是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他或许会告诉她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