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道里的脚步声是程申儿的。她语气虽淡然，然而目光如炬，直透人心。

秦乐赶紧扶住她，却见她眉心紧蹙。司俊风手拿一瓶水，坐在她身边。

见她面有愠色，程奕鸣不怒反笑。白唐不再跟他废话，直接发问：“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，南方产的，还是北方？”

“祁雪纯？”白唐拦住她，她能看明白他的眼神？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她站直身体，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。严妍一愣，秦乐怎么能找到这里来。

吴瑞安立即朝外走去。严妍更加抱歉的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