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公司和谁关系最好？”

她够年龄到为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了。

她语气虽淡然，然而目光如炬，直透人心。

袁子欣也想抢，但动作没她快，伸出的手在空气中尴尬的晃了晃。

她才不会相信他说的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她愣了愣，这是从地狱到了天堂的感觉。

对方疑惑，这姑娘打听那么多干什么？

“办……程总办什么事，我怎么知道。”祁雪纯赶紧打了个哈哈。

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

“她不管事，经常在娘家。”程木樱笑了笑，“看来程奕鸣什么也没跟你说，他不想这些事烦你，是我多嘴又惹祸了。”

“看起来你很有把握。”
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严妍让她别担心，“程奕鸣出差了，我也就趁这种时候出来见见朋友，平常他不太愿意让我出来。”

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，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：“爸，队里有事我先走了，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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