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恼了一会儿,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距离他们第一次去坍塌现场,已经过去快三个月。
苏简安亲了亲陆薄言的脸颊:“谢谢老公!”
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
别墅到机场的路并不远,走VIP通道登上私人飞机,两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,许佑宁还是一句话没和穆司爵讲。
许佑宁第一次没有计较穆司爵的轻慢,抬眸直视着他:“你为什么要替我出气?”
洪庆看着苏简安,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,指关节凸出,可见他有多紧张和用力。
许佑宁很清楚穆司爵的种种手段,牵了牵唇角:“我倒宁愿你是要吃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想到陆薄言会这么算,背脊突然一阵发寒。
无论什么时候,听从他的命令,按照他说的去做,永远不会错。
她并不觉得这次的受伤是不幸,反而觉得很庆幸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,轮椅已经被人往前推动,转眼间就离开了苏简安的病房。
如今穆司爵这样做了,她却感觉……她不配穆司爵这样对待。
“我有小孙陪着,不用你担心。”顿了顿,许奶奶叹了口气,“再说我现在唯一牵挂的,就是你的终身大事,了了这桩事,外婆就可以安心的走了。”
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,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,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;她没有任何诱|惑的动作,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,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,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,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。
苏简安的脸更红了: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