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，听警察的吧。”

“好，我相信你不会骗我。”程申儿走到他面前，泪光盈盈的看着他，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生怜。

在祁雪纯眼里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

祁雪纯多少有点心虚，她把事情弄成这样，就这样走的确不太合适。

祁雪纯心头一愣，原来这个年轻女孩，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。

蒋文不禁一阵烦躁，“快去找。”
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，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，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，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，在拿取文件袋时，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，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
趁天黑之前，她还得将附近地形摸清楚。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，降低……
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推门走了进来。

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
睡不着了，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，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，做得那些事，说得那些话。

秘书愣了一下，反问：“司总，这不是您同意的吗？”

她和司俊风在不知不觉中，已经越捆越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