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,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,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,居然能心跳加速。
她想把苏亦承的手机扔到马桶里去,却不小心瞥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。
“你要用什么方法拆散我们?”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,“陆氏的周年庆可没有网球比赛这个项目。”
陆薄言从来都不知道苏简安这么能睡,看她快要倒下去了,还是伸手把她搂过来,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。
不过绝对不能跟陆薄言承认!
可她没有说话,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,替她拿了药,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可现在……真的可以这么顺利?
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
“没听说过吗?男人和女人没有纯友谊,更没有兄弟当,除非一个愿意装傻另一个打死不说。可我已经忍不住说了,不有点实际行动,怎么对得起我泡妞高手的光环?”
“……”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。
她不清楚,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就像十岁那年第二次见到陆薄言一样,在心里偷偷的高兴,有人拿出最好的一切来跟交换这一刻她也不会答应,恨不得立刻就扑到他怀里去。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:“两年后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
她看向陆薄言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猛点头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猜对了。
苏简安使劲的咽了咽喉咙,“不紧,刚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