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！”

许佑宁的脸白了一下，但很快就恢复正常，定定的看着穆司爵，不说话。

“沈越川，我宁愿右手残废，也不要你可怜我。”萧芸芸决绝的看着沈越川，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，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许佑宁只能妥协，如实说：“康瑞城要曝光沈越川和芸芸的事情。”

当初在餐厅，沈越川给了林知夏两个选择。

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
她不知道的是，沈越川的话并没有说完。

“你是不是不舒服？要不要……”

直到这一刻，她痛哭出声。
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，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板一直蔓延到背脊。

沈越川从来没有想过，他居然会有被萧芸芸吃得死死的一天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囧了囧，软声向苏亦承求助，“表哥……”

他不知道苏韵锦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打击。

解释为口误什么的，沈越川肯定不相信。

康瑞城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阴鸷可怖：“阿宁，你敢！”

他只能闭上眼睛，不动声色的忍受着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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