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说：许佑宁回忆起那段时间，也是一阵感慨，说：“如果不是我先表白的话，我和司爵，也许没有任何可能。”

叶落举起奶茶杯，粲然一笑，先喝为敬。“这个我也知道。”叶落说，“我大学毕业那年，我妈妈都告诉我了。”

“意料之中。”宋季青往沙发上一瘫，“不过，比我想象中快一点，我以为他们还要暧昧一段时间。”不到五分钟，阿光和助理抱了两大摞文件过来。

苏亦承在床边坐下，亲了亲洛小夕的额头：“辛苦了。”许佑宁纠结了一下，发现她更愿意相信第二道声音。

“妈妈……”叶落好不容易找回声音，却觉得喉咙干涩，最后只挤出三个字，“对不起。”一天和两天，其实没什么差别。检查结果不会因为等待的时间而改变。

穆司爵摸了摸许佑宁的脑袋：“明天手术过后，我告诉你。”副队长痛得面目狰狞，眼泪直流，阿光的下一枚子弹却已经上膛，随时准备往他身上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