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脑子里想的却是，和程子同的约定还剩下多久时间呢？

她直接跑回了她自己的小公寓，就是妈妈现在住的地方。

现在这件事对她来说，其实没有什么新闻价值了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符媛儿再次微微一笑。

现在，书房里有一丁点儿动静，她也能听到了。

子吟不愿意，一手拿起她的手，一手拿起程子同的手，“哥哥姐姐一起送我回家。”

符媛儿没想到他把这个记下了，“单纯的好奇而已。”

他电话都没挂断，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，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。

季森卓的目光却停在了她脸上，他看出她的脸色不对劲。

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，也不在酒店，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：“算是吧。”
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？”符媛儿问，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
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

“比一般人家好点吧。”

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

“我有那么爱等人？”程子同反问，“我愿意等，餐厅也不会让我白坐一下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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