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说话。 苏亦承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,冲下车把苏简安抱出来,和医生一起用最快的速度送她到二楼的急诊室。
可人算永远不如天算,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突然又开始吐,从早到晚,一直没有停过,甚至吐得比之前更严重。 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
苏简安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。 她只好用“我不管我不管”这招,语气强硬:“但他确实帮了我的忙!你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
话音刚落,穆司爵就松开许佑宁的手,疾步至墙角边,吐了。 苏亦承冷冷的瞟了两名警员一眼,把带来的保温盒递给苏简安,“没事吧?”
目送着医生离开后,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,手伸进被窝里,找到他的右手。 “他干了什么好事!?”唐玉兰的语气陡然沉下去,折出一股怒气,“他是不是欺负你了?你告诉妈,我收拾不了别人,但还管得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