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“不顺路就不能过来看你?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脸颊,“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夜没睡?”她眼睑上的青色比昨天还要重。
“忙完了。”苏亦承把一个信封推到薛雅婷面前,“华西路那套公寓的钥匙,赠与手续还在办,明天我的助理会拿一些文件给你签名,办好了房产证会寄给你。”
对于现在的陆薄言而言,确实是度秒如年。
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她哭着脸:“几个亿难度太大了。你,你想让我怎么赔偿?”
陆薄言就知道苏简安不会放过这次机会:“对。”
苏简安把手机丢回口袋,继续切西红柿。
只要她听话一点,他什么都愿意。
她似乎鲜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,陆薄言贪心的想要更多。
苏简安背后的疼痛还没缓过来,陆薄言已经不由分说的欺上来衔住了她的唇瓣。
说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对了,刚才我们看电影的时候,男女主角跳的也是华尔兹,可为什么很多步法你都没有教我?复杂的跳起来才过瘾呢。”
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
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:“中午去追月居,我请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