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
“你不是要拿财务报表威胁司俊风的父亲吗,你尽管去做,”祁雪纯给他解释,“看最后他会怎么选择!”
“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,”祁雪纯问,“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,能力只是一方面,更多的是忠心。”
“她会被司俊风带走,是因为她想将我从三十几层的顶楼推下去!”
平日里的他都是温和有礼的,像这副模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。
两人攀上高峰时,她听到他低低的说了一句:“我只有你了……”
祁雪纯一只手撑着脑袋,声音含糊:“真心话吧,大冒险我玩不动了。”
找他帮忙,无非就是告诉董事会,她和他的关系。
偏偏他没得反驳。
她偏不,他从左边将她推上车,她便从右边推门下车。
“意外。”昨晚高泽那副宣示主权的模样,着实让他不爽。
南半球的人,从何而来?
她本能的认为已经到家,于是推门下车,然而,眼前陌生的房子令她大吃一惊。
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它会让她产生错觉,以为这短暂的温暖就是永远。
“今天我去公司交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