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苏小姐的罪名坐实,薄言,你立马让人准备离婚协议书!”股东们愤愤然道,“否则公司一定会被这件事拖入低谷!”
“我的条件是你主动提出来跟薄言离婚。”
“哥……”苏简安捂住小|腹,痛苦的弯下腰,“我觉得不太舒服,你联系芸芸安排一下,我想去医院看看。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不知道蒋雪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恰巧这时有人叫陆薄言,她对着陆薄言点点头,示意他先过去。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下一步,再下一步,甚至最后该怎么办,像一个梯子一层层在她的脑海里搭建起来。
“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,哪里还需要准备才能见面?”苏亦承说,“到了合适的时候,我会去找她。”
“最新消息,我们来关注一下今天中午发生在中环某老公房的一宗命案……”
正当苏简安沉默的时候,有人进来了,她下意识的看过去,居然是医生和护士。
而在公司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父亲,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,哪怕她做出再过分的事情来气他,他也没有力气像以往那样起来教训她了。
所以苏亦承回来的时候,她只是给他递上拖鞋,问他吃过饭没有。
“五天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想去哪里,想做什么都可以,我陪你。”
陆薄言怒吼了一声,胸口剧烈的起伏,要把苏简安生吞活剥了似的。
这样一来,就更有趣了。(未完待续)
其实哪里是不理她,而是当时,陆薄言根本没有那个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