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诧异的愣了一下，然后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司总，我先走了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因为他的拒绝，将会让两个女人同时受到伤害。

司云也没吃多少，早早就抱着“幸运”离席了。

司俊风下车了，打开引擎盖左看看，右敲敲，好似他真懂似的。

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
秘书微愣，继而猛点头，“我这就去办。”
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
片刻，她从厨房出来了，但不是来餐厅，而是打开家门，迎进一个保洁员。

祁雪纯挑起唇角：“先听听解释是不是合理。”

他买了单，往露天停车场走去，途中一直没放开她的手。

“知道怕了吧。”莱昂沉眸：“不要再查，快走。”

程奕鸣和程申儿诧异转头，只见祁妈站在不远处，神色惊讶，手上的茶壶粉碎在地……
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
“你想怎么惩罚？”他问。

但他越是这样想，神智就越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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