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有一种感觉有一个巨大的、被撕裂的伤口,正朝着他扑过来。
陆薄言轻轻松松的答应下来,让穆司爵等他消息,说完就结束了通话。
“很多,不过都没什么用。”阿光伸了个懒腰,倦倦的看着米娜,“你睡得怎么样?”
可是,他没有勇气去看。
阿光不闪不躲,直接说:“很多。”
西遇完完全全遗传了陆薄言的性格,越长大越安静,极少哭闹,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静静的摆弄他手里的小玩具。
他挂了电话,转而打给陆薄言,把这件事交给陆薄言。
他看了看时间,皱起眉,直接躺到床上抱住许佑宁: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
“季青说,他准备帮我安排最后一次、也就是手术前的检查。我跟他说,我要等到阿光和米娜回来,现在……阿光和米娜回来了,我已经没有借口拖延了。”
许佑宁很担心,但是,她始终没有打扰他,而是让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营救阿光和米娜的事情上。
阿光笑了笑,摸了摸米娜白玉般的耳垂,点点头:“嗯,很棒。”
她只知道,她回过神的时候,宋季青已经吻上她的肩膀。她身上那件小礼服的拉链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下来了。
念念好像知道自己即将要离开妈妈一样,一醒来就哼哼着要哭,牛奶也只喝了一半就不愿意喝了,一反往日的常态。
穆司爵突然想起,从他认识许佑宁的那一天起,许佑宁就一直在赢。
“米娜!”
就是性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