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家时的伤感一扫而光,此刻在洛小夕心底涌动的,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期待。 再不下去,她就真的要晕了。
刘婶想了想:“你接下来要是不不吐了,我就听你的,不打电话去公司。” 穆司爵回过头看了眼许佑宁,语气里丝毫听不出关心的意味:“他们有没有伤到你?”
上次她和穆司爵搜查了两遍都没有结果,这次她一个人过来,没理由会这么快发现证据,再加上她现在回去估计不方便,许佑宁索性坐在废墟上,抬头望着A市难得一片湛蓝的天空。 晚饭还是周姨送到房间来,有汤有菜,荤素搭配,营养很全面,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利。
整个酒吧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,经理更是在一旁不停的擦汗。 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突然想起那天穆司爵从她家离开的时候,问她是不是不高兴了,许佑宁随口回了句:“说得好像你让我高兴过一样!” 她不是怕死,她只是不想清楚的知道,自己在穆司爵的心中毫无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