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多疼?”
她点头,那天她的确听到,那个男人说,云楼你终于出现了!
我还知道司俊风的秘密!”
“我没想到是你,”祁雪纯艰难的开口,“你为什么要找那个男人过来,是真想让云楼死吗?”
护工被吓了一大跳,差点打翻手中的杯子。
她挽住他一只胳膊,紧紧贴住他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身后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。
司俊风一愣,本能的躲开,就怕自己反抗的力道会伤了她。
但这样的要求,她从来不会拒绝。
祁雪纯也不再多说,“总之,你与其在这里纠缠,不如好好想一想,自己能做什么。”
别管。”
不必问,她也没问到。
“大半夜喝咖啡?”云楼来到阳台入口。
转回身,只见祁雪纯手持托盘站在门口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她的任何病痛都有可能诱发头疼……路医生曾这样对司俊风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