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学着沈越川，把问题丢回去：“林知夏这么快就告诉你了？”

家里还亮着几盏灯，苏亦承换了鞋子，脚步落在地毯上，悄无声息的回房间。

萧芸芸知道苏简安能帮她查出真相，可是对她来说，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。
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，“除此外，你没有别的发现？”

萧芸芸张了张嘴，来不及叫出沈越川的名字，他已经挂断电话。

萧芸芸以摧枯拉朽之势接近真相，沈越川只能用表面上的冷漠来掩饰他的惊惶，淡淡的说：“我不像你们那么无聊。”

沈越川接着说：“至于我和林小姐我和她只是做了一个交易，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感情这回事存在，芸芸也从来没有伤害过她。你们再报道林小姐的任何‘爆料’之前，麻烦先问过我。”

“因为你爸爸爱的人不是我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他只是跟我一样，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失去了爱人，一度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，可是又不想让家人担心，于是找到我，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合作。”

告白的人是她，死缠烂打的人也是她。

他面无表情，一步一步的走过来，每一步都像是死神踏出的音符。

她疑惑的是，脚上的伤明显在好转，额头上的伤口也愈合了，为什么右手的伤完全没有动静？

沈越川勾了勾唇角，赞赏似的吻了吻萧芸芸：“真乖，猜对了。”

意思是说，她说过的事情，陆薄言都牢牢记着，她没必要叮嘱他，更没必要答应“感谢”他？

经过昨天晚上，她开始慌了。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沈越川尽力把这个世界描述得平和美好，“每个人都这么忙，除了某些‘专业人士’，谁有时间上网盯着这种事不停的发表评论？他们就跟钟家请来攻击你的那些人一样，都是拿钱办事。”

如今，她的梦想也变得遥不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