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徐伯说什么,陆薄言就已经拉着她上楼了。 第三秒,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,瞪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在房间里!”
苏简安生气了她也是有骨气的,软招不行,来硬的! 她今天特别听话,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,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,然后就再也不动了,更不踢被子,乖得像一只小动物。
苏简安闷闷的偏过头看他:“干嘛啊?” 其实是害怕亲眼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。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 这样的动作下看他的轮廓和五官,深邃俊美得令人窒息。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 苏简安悠悠闲闲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,颇为同情地说:“那破产之后的日子,你们过得很艰难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