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一愣,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,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,“可我觉得,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,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,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 祁雪纯苦笑,学姐一片好心,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
祁雪纯没回答,而是拿出了一页纸,读道: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,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,我不愿给他的,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 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,分手是我提的,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,也没让我退钱。”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,第一,案发当晚,你儿子在哪里?” 片刻,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,“祁警官,我是江田,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嗨,又见面了,她在心里跟它打招呼,你没想到吧,其实我也没想到。 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,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,而能活动的第四面,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。
他有好几个助理,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 祁雪纯摇头,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,咎由自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