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洛小夕什么都不知道。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,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:“你进去换。”
电话那段的沈越川听见动静,愣了愣:“啊,陆总你和嫂子在忙呢是吧?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,那先这样吧,工作的事明天再说,你们继续,继续……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们也是。许奶奶,我想你做的肉末茄子了。”
苏简安无视了陈璇璇,转身挽着陆薄言的手亲昵地贴向他,语气有些委屈:“老公,原来你很介意我是法医吗?”
她摇摇头淡淡地说,我只喜欢他,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。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啊,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。
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家门前,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:“少夫人,到家了。”
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,就算还不了解他,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。
那时候她觉得陆薄言一定是很讨厌她,眼泪“啪嗒”就簌簌掉下来,扁着嘴委委屈屈的转身要走的时候,他却又变魔法似的变出棒棒糖,她立马就破涕为笑又叫他哥哥了。
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
似乎应该,江家的背,景很干净,江少恺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。
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,苏简安的双颊慢慢浮出两抹桃色。她在他的桎梏范围里,却像只小鹌鹑一样试图逃跑,抿着色泽鲜嫩饱满的唇,毫不费力的转移了陆薄言的注意力。
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苏简安被看得有些茫然:“妈,怎么了?”
她转身拾级而上,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,没多久找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