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几年前,苏韵锦还是大好年华的女孩子,大学毕业后拿到了美国一所名校的录取通知书,她提前一个月远赴美国适应新环境,准备在美国读研。
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许佑宁,他独独喜欢这一个许佑宁。
这样还不够,上车后,又立刻拧开一瓶矿泉水漱口,末了,连瓶带着没喝完的水一起丢到车外的垃圾桶。
苏简安纠结了一番,最终只是叹了口气:“算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打开箱子,很快就找出处理伤口要用的药品和物品,习惯性放柔声音安抚道,“放轻松,不会疼的。”说完,带上手套,拿出棉签蘸上消毒水,熟练的替沈越川消毒。
现在,叫她如何堂而皇之的开口,告诉毫无准备的沈越川那么残酷的真相?
小男孩不可思议的盯着萧芸芸,瞪着眼睛强调:“姐姐,我超过十岁了。”言下之意,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。
萧芸芸沉吟了片刻,敷衍道:“你这么一说,沈越川是挺不错的哦?”
这个晚上,苏韵锦和萧芸芸说了很多,唯独最重要的那件事情,她只字没有提。
现在她和沈越川之间,根本说不清道不明,解释显然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萧芸芸托着沈越川的手,解开口袋巾看了看伤口,皱着眉肃然道,“再深就要缝针了。”
萧芸芸懊丧的把自己摔到沙发上:“表姐……我不是不想说……我只是……不知道该怎么说……”
太没义气了!
天黑后,喝醉的、睡觉的朋友都醒了,一行人又热热闹闹的开了个party,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有结束的意思。
沈越川离开后,陆薄言从书房回房间,苏简安刚好结束胎教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哭笑不得,“芸芸,你这么聪明,为什么该看清的就是看不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