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悄步来到门后，透过猫眼往外看去。这时，阿斯和宫警官以及其他几个支援力量都已就位。

“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。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。“快走，现在就走！”祁雪纯催促。

“司俊风，你喝醉了？”她抬头看向他。“白队是我的上司，我了解情况帮他破案，没毛病吧。”

“吵什么吵，像什么样子！”主管大步走过来，“不干活了是不是？”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，内容只有寥寥数语。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