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忘了今天晚上说过多少次“你好”、“幸会”了,她感觉自己已经和全场人都打过招呼,每一个人的脸都陌生而又熟悉,陆薄言把她带到了10楼的一个房间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
按理,离开前应该和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,于是她径直朝着陆薄言走去。
陆薄言并不认为苏简安会突然间变聪明了。
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,美国最令她怀念的,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,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。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在犹豫,瞪了瞪桃花眸:“去看自己的妈妈有什么好犹豫的?不孝子!”
“……”
发现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前的时候,洛小夕炸了:“不要啊!抽个烟而已,那烟里掺了什么事先我不知道啊!我不要自首呜呜呜……”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苏简安头疼地拍了拍额头:“从公司老总落到这个地步,难怪你们这么恨陆薄言……”
“陆先生,陆太太,欢迎光临。”门童询问道,“陆先生,还是老位置吗?”
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也许是因为痛,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,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