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在家等我。”

“今天没发现没有关系，只要盯着这里就可以。”

“找到那个男人了？”他问，“确定他和齐茉茉在交往？”

严妍一愣，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？”
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
她的话没说完，便遭祁雪纯打断：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，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

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，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，“有没有可能，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，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

“收到花了？”他将脑袋深深没入她的颈窝。

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，出于装饰需要，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。

“大少爷，大少爷，”杨婶赶紧说道：“他是我儿子，是我儿子……”

程奕鸣坦然点头：“这边挖钻石矿，这边卖首饰成品，利润最大化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研究半天，也没个头绪。

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，白唐都没法回答。

严妍坐回病床边，一边啃着保姆特意买给她的玉米，一边想着贾小姐父母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