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猜对了，康瑞城打听到沈越川出院，真的派人来了，还正好被他们截住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，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似乎只要沈越川点头，她的眼泪马上可以淹没这个房间。

“你没看错。”沈越川接着说，“许佑宁虽然跑了，但是穆七说了，他会把许佑宁找回来。”

他想不明白，康瑞城哪里好，哪里值得许佑宁死心塌地喜欢？

意思是说，她说过的事情，陆薄言都牢牢记着，她没必要叮嘱他，更没必要答应“感谢”他？

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，房门被打开，紧接着，她隐约感觉到床边好像有动静。

她跟大堂经理说明来意，经理看着她，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了一声：“你就是网上热议的那个实习医生啊？”

看着她的车子开走后，沈越川把林知夏送回家，随后就回了公寓。

沈越川只好认命的掀开被子，躺下来。

宋季青扶了扶眼镜框，说：“医生也不能单凭一双肉眼就看透患者的情况，这就是医院需要各种检查仪器的原因。我们可以面诊，但是要确认患者身体内部的具体情况，还是要通过病理和仪器检查。”

陆薄言深深的和她交换气息，汲取她每一分甜美，过了片刻才不紧不慢的“嗯？”了一声，尾音磁性的上扬，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走。

“……”

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，换谁变成他们的另一半，都很违和。

好不容易等到十点多，穆司爵终于回来，她扯了扯手铐：“我要洗澡。”

不出所料，萧芸芸说：“我住沈越川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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