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陆薄言出手都哄不住相宜,那这一车人都没办法了。
对于苏简安来说,江少恺也许早就不是一个朋友那么简单了,而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、和苏亦承一样重要的亲人。
这个时候,护士推门进来,说要给苏简安输液。
小相宜似乎是感受到了爸爸的温柔,眨了眨漂亮的眼睛,很给面子的停了片刻,但没过多久就又委屈的扁起嘴巴,一副要哭的样子,模样跟她哥哥简直如出一辙。
但是现在,成就感对他而言很简单。
幸好,他们对彼此也没有超越朋友的想法。
进门左手边的墙壁,一小块留白做了标尺,用来记录两个小家伙以后每年的身高。剩下的布置成了照片墙,墙上已经挂着他们出生时的照片和脚印照。
阿光敛容正色,肃然道:“七哥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!”
Henry还想劝他,却被他抬手制止了。
苏简安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,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闭上眼睛,几乎秒睡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痛。”
她微微一偏过头,就对上沈越川的目光。
明天,正好是西遇和相宜满月的日子,他们的满月酒摆在世纪花园酒店,陆薄言已经对各大媒体发出邀请。
她把小家伙放到床上,迅速兑了温开水装进奶瓶里喂给他,他却只是吸了两口就松开奶嘴,又接着哭。
只要想到陆薄言,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