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许佑宁放了个技能，低声问，“你这几天有没有看见东子？”沐沐捂着耳朵，大声而又果断地拒绝了。

“……”阿光摸了摸鼻子，“在他眼里我还是个男生？说明我看起来，是不是比陈东年轻？”飞机持续飞行了两个多小时后，许佑宁开始有些坐不住了，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，频频打哈欠。

只有沈越川知道，他这一招叫先礼后兵。陆薄言如实说：“我们在部署抓捕康瑞城。”

“……我们可以证明康瑞城害死我外婆的事情啊！”许佑宁说着，情绪开始激动，“我外婆去世还不到一年，取证应该相对容易吧？”康瑞城生气却不爆发的时候，整个人和猛兽没有任何区别。

沐沐纠结着眉心，很勉强的点点头：“好吧。”顿了顿，又问，“佑宁阿姨，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？”可是，整整一个上午，许佑宁都对他爱理不理，方恒和宋季青轮流出马劝许佑宁也没用。

沈越川听见身后传来动静，回过头，看见萧芸芸擦着头发从浴|室出来。“我说过，不要碰我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看着康瑞城，笑了一声，“所以，找死的人其实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