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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嘛？”
她觉得是司爷爷的能量不够，所以有这么一个讨好司俊风爸妈的机会，她怎么会轻易放过！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她知道，她正在停职期。
“妈……您不怪我吗？”
主任继续说：“对了，别只说莫小沫打人，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
明明被司俊风训斥了，还要紧张他有没有摔伤，并且撒谎替他开脱。
“我不能住在这儿吗？”程申儿立即反问。
他也从医院出来了。
那个十来岁的男孩，得到的爱太少了，唯恐这个小生命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爱全部夺走。
“妈，这是谁送给你的？”她很惊讶。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，它们虽然开在一处，却各自盛放，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
“是因为他，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？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，必须逃离？”
她点头，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
“你们刚出来，又想都进去吗？”她厉声喝问，下意识挪动脚步将司俊风挡在自己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