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你聪明，”神秘人说道：“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，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？”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昨天对她视而不见，刚才也没进休息室找她的人，这会儿突然出现在这里，还对她又搂又抱……“他不在楼里？”他问助理。

白唐满意的神色还没完全展开，就凝滞在唇边了。“可我想拿第一名！”程申儿信心满满，“我的履历上多了这一笔，更有把握考上那所艺术学校了！”

严妍将项链拿在手里把玩，仍然觉得它做为压轴款，有点过于朴素。“你跟他周旋这么久，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。”严爸摇头。

柳秘书多精明的人，马上领会了程奕鸣的意思，然后将这件事知会了公司所有人。“你说的这些，有什么证据？”白唐问。

“他想保媒拉纤，也不看看对象是谁。”程奕鸣满眼怒气。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