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穆司爵坦然道，“有一半是被你气的。”可惜的是，新闻媒体挖不到沈越川和萧芸芸的新闻，萧芸芸的朋友圈停止更新，她也不再在任何聊天群里发言。

“想和我谈合作，你就要喝酒，否则我会认为你没有诚心。”奥斯顿摊了摊手，“如果你没有诚心，我只能选择和穆先生合作了。”许佑宁刚从晕眩中清醒过来，上车后，又觉得整个脑袋像要炸开那样，她痛得哼出声来，抱着头蜷缩在后座，模样看起来脆弱而又可怜。

可是，她还是不肯开口。苏简安脱口而出：“很想！”

“叶落？”穆司爵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，想起同样是越川医疗团队核心人员的宋季青，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神情。看了一会，沐沐就像突然发现不对劲一样，按着许佑宁躺下去，声音明明奶声奶气，口吻却像个小大人：“唔，你乖乖躺着休息！如果你想要什么，告诉我，我可以帮你拿！”

苏简安记得很清楚，早上陆薄言告诉过她，穆司爵和许佑宁今天会见面。看着萧芸芸干劲满满的样子，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，一步一步地和萧芸芸商量。

主治医生蹲下来，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小朋友，这位老太太也是你的奶奶吗？”医生告诉她，陆薄言的父亲抢救无效已经死亡的时候，她一整天不吃不喝，想着等丈夫回来，他们再一起吃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