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问理由的怀疑他，他很生气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可事实是，她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来。

好吧，“你想怎么做？”她再次妥协。

也对，制药厂对环境要求很高，怎么会在这种简陋的地方。
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，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，“有人对我说，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，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

而程申儿见着她的第一句话是，“我还没付车费，司机在外面等着。”

“何必通过冯佳，”他轻抚她的发丝，“跟我说就可以。”

傅延自己也沉默。

他的黑眸充满压迫感，又像探照灯照进她心里深处，搜索着其中秘密。

妈妈还有一张卡，但里面的钱不多，只能先将医药费续上一点。

两人都没吃多少，然后对着剩下的食物发愣。

她想起祁雪川说的，莱昂准备换药时，是程申儿阻止了。

程申儿瘦弱的身躯瑟瑟颤抖，她的脖子细到，祁雪纯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……

祁雪纯踢开他，“你要我怎么救？我不把你逮起来送警察局，已经是顾念兄妹感情了！”

“你放心，我们帮你将程申儿骂得满世界找地缝。”许青如打包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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