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身体陡然僵住了,她突然想就维持着这个姿势,永远也不要抬头,永远也不要面对事实。 “呵呵……”她僵硬的扬起唇角,试图用装傻来蒙混过关,“我,我想去刷牙睡觉……”
“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?”门外的苏亦承冷冷的问。 怎么突然要离婚呢?(未完待续)
老城区,康宅。 想着,苏简安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,闭上眼睛,奇迹般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。
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,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,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,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,无限扩大 别人不知道这辆骚包的小跑是谁的,但是她很清楚。
于是苏简安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:“没什么!我在想那单案子……” 他探了个头进来:“刚才忘记告诉你们了,早餐是我在医院附近的小店买的,味道可能不怎么样,你们先将就将就。现在就去给你们找一家好点的餐厅,保证你们中午不用再忍受这么粗糙的食物了。”
不到三分钟,陆薄言又回来了,说:“医生说是正常的。你实在受不住的话,吃片止痛药。” 太久没有这样自然入睡了,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亦承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。
“谢谢。” 男人问:“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?也许我是坏人。”
他结实的xiong肌将衬衫和西装都撑满,不像陆薄言那样风度翩翩气度迷人,但是有一种非常强悍的力量感。 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我也没想到,你还敢回A市。”
她收好手机:“我告诉过你,我结婚了。” “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“少夫人,”徐伯过来问:“今天少爷就回来了,午餐要准备什么?” 她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陆薄言,就好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斥责怪叔叔:你怎么能这么邪恶?
陆薄言接过衣服,心疼的蹙眉:“困了怎么不自己先睡?” 一朝落魄,她不甘心。她要找到靠山,不管年老还是年幼,不管俊美还是丑得惨不忍睹。只要有钱,只要能把她带回上流社会,她就愿意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 她要赶在陆薄言来接她之前把花扔掉。
别人家的爹都是拼尽全力的帮女儿达成所愿,小心翼翼的避开女儿的伤心事。 平铺直述的语气,足够说明他一点都不意外,甚至是早有预料。
也是这个时候,她注意到了后面的车辆。 苏亦承只是说:“她红不红,无所谓。”
闫队长点过名后,苏简安跟着队员们登机,直升飞机的螺旋桨翻动着扬起风沙,带着他们朝着另一座城市飞去。 那种浓浓的疲倦感又袭来,他一步一步的上楼,还是没有回房间,而是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。
那时候她觉得,苏亦承应该已经对这四个字免疫了吧?也是真的不喜欢她吧? 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! 陆薄言开车时不喜欢听音乐,所以以前他的车里一张CD都找不到,但自从苏简安上下班都坐他的车后,CD盒里就被塞满了各种CD,陆薄言也没说什么,偶尔还会和苏简安讨论哪个歌手的声音更好听。
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认了。 苏简安想想也是,如果苏亦承真的喜欢洛小夕,他不会就这么放着小夕不管的。
“这些都不难。” 洛小夕稍感满意,拉着苏亦承的手起身,两人一起逃离作案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