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一直在追寻答案，但谁会想到答案这样的不堪。“我请教过医生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符媛儿摇头，“可能中午没吃多少，有点低血糖而已。”实习生们备受鼓舞，都很开心。

“不是吧，你这还不可怜？”严妍听她说完，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拍醒，“你干嘛不冲进去，当面质问程子同？”程子同瞟了一眼她手中的电话，“上楼吧。”

话虽如此，符媛儿还是很犹豫。“我晚上书房加班。”

她将利害关系跟严妍分析了一通，特别希望严妍能清醒过来，不要被程奕鸣利用了。医生好像也没交代有什么特别的忌口，医生反而说让她多补充营养来着。

“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学长吗，摄影系的那个。”严妍说道，目光已带了点怅然。或许程奕鸣就是这样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