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!”江妈妈知道江少恺很抗拒相亲,只好退了一步,“这样,见过绮蓝后,妈妈保证,接下来三个月之内都不逼你相亲了。” 苏亦承只当洛小夕是感到惊喜:“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。”
“小夕……” 更确切的说,她期待的是看到陆薄言跳脚的样子。
她深吸了口气,尽量把每一个字都咬清楚:“鞋子断了,这是一个意外,我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。” 他好整以暇的走过去,苏简安拍了拍床沿的位置:“坐。”
他给洛小夕打电话,一接通就问:“你还在公司?” 这下苏简安明白了,世界杯赛事进行得如火如荼,每场比赛的结果一出来必定刷爆屏幕,办公室里每个男人都在讨论昨天晚上哪个球进得最漂亮,到下午就昏昏欲睡,做梦都在喊着“进!”。
那洛小夕把他当什么? 白色的君越停在了警局门侧的停车位上,苏简安若无其事的从车上下来,没人注意到她手上的手机正在拍照。
苏简安当然不会告诉他,和他有关。 苏简安怯怯的看向身后的陆薄言:“我是不是打伤他们了?”
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,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,但又好像没有变化。 “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?”苏亦承倍感头疼。
她点了点头,坐上自己的君越。 “补办……婚礼?”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?”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雨后的空气很清新,天空也是蔚蓝如洗,小路边不知名的树木叶子泛黄,落了一地,湿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,踩上去,仿佛能听见秋天的声音。 苏简安的目光慢慢变得怀疑: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我上大学的时候,你明明还在国外。”
英国,和A市远隔重洋。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陆薄言毫不犹豫的拿了衣服,转过身来询问苏简安:“这套可以吗?” 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
陆薄言的生日蛋糕,怎么可以普普通通? 不一会,另一名护士把止痛药送进来给苏简安,吃下去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,苏简安还是疼痛难忍,她性子又倔强,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叫出声,咬着牙死死的忍着。
陆薄言不是不心疼,拨开她额前的碎发:“再忍忍,机场很快就到了。” 苏简安嫌弃的看了眼洛小夕:“你说的话怎么跟我哥一样?”
进了电梯,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“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。” 不过,算这只小怪兽识货!
她跃跃欲试,陆薄言也就不扫她的兴,只管跟在她后面走,他才发现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,带着他逃得很顺利,遇上的“丧尸”也能按照游戏规则逐一解决,虽然偶尔还是需要向他求助。 周日的大清早,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,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
“好了,去拍摄吧。”Candy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小夕,你会以最快的速度红起来的。” 苏简安倍感无语走出去不到百步,不用一分钟的时间,哪里远了?怎么远了?
“废物!”康瑞城再一次踹翻了那张桌子,“已经半个月了!你们居然找不出一个女人?” 陆薄言哪里会接不住这么小的招:“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。”
殊不知,自从上次陆薄言把会议推迟,“陆总没来上班就是还没起床”的梗已经在公司传开了,而为什么没起床……咳咳,全公司都懂的。 苏简安和他对视着,目光无法移开,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双眸吸进去,吸进去了。
但陆薄言……居然还在睡。 她以为他们发生了,进浴室的那大半天,是冷静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