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从欧老确定遗嘱之后，你对他表达过不满吗？”白唐问。程奕鸣眸光微闪，“严妍……”

她有点不想再回到那间包厢，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掉眼泪。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程奕鸣挑眉：“小看我了。”吴瑞安眼里有东西尘埃落定了。

白雨轻叹：“他总是想得更多。”领导摆摆手：“现场抓到凶手，这个不是悬案，是铁案，我的意见是马上结案。”

“他得了什么病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吴瑞安皱眉，正要发话，一个声音陡然响起：“行了行了，就这么去拍吧，让严妍去试景。”

“不爱听就算了……”程子同准备挂断电话。阿斯捕捉到她的眼神，“这是新案子，本来不归我们管，但破案时间紧，上面把案子划归白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