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苏简安换了鞋子,跟着他出门。
她该有多害怕?
而真正的诱惑,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碰,就像陆薄言这么多年不敢见苏简安,因为知道一旦见了,他就会全面失控,再也无法放手。
雨下得太大了,望出去其实什么也看不见,只有白茫茫的雨雾,还有雨水敲打车窗的啪啪声。
“陆薄言,”康瑞城叼着香烟打量了陆薄言一圈,“我真是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……”他的重复已经足够说明他的意外。
“……”好像也对。
但无法否认的是,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|氓,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。
冒着风雨在山上找苏简安的时候,他想,如果苏简安在这座山上出事,那么他也永远走不出这座山,走不出这个噩梦了。
她一挺|胸:“看什么看!没见过身材这么好还长得这么漂亮的是不是?”
她匆忙跑出门,城市轻轨哐当哐当的呼啸着从走廊的窗前掠过,大马路上车来车往,人人都行色匆忙,阳光刺眼得肆无忌惮……
……
于是只能一一打发掉那些咸猪手,往洗手间走去。
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
结婚后苏简安来看唐玉兰的次数不算多,进入这个房间才是第二次。
她说:“我要去现场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苏简安的头发,“你别乱动,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