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， 他很少在工作之余去应酬，但是现在是年底，各家都喜气洋洋的，陆薄言也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
“冯璐。”

冯璐璐将目光收了回来，她不再看高寒，眸光中带着几分淡然。

而冯璐璐不哭不闹，坚强微笑回怼的模样，更让高寒难受。

高寒白唐连夜审问陈露西，而陈露西却什么都不说。

高寒拿出烟盒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，他并未点燃，只是叼着。

陆薄言冷哼一声，“自寻死路。”

这让纪思妤怎么想？

眼睛，是心灵的窗户。它也最能直观的表达出病人的现状。

她怔怔的看着高寒，她的目光变得空洞，对这个问题，她太陌生了。

一想到，在寒冬天腊月里，一回到家，便有个男人在等她，还有热乎乎的饭菜。

陆薄言进了客厅，便见纪思妤和萧芸芸正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说着话。

“未婚有孕，孩子没有爸，正规医院没法接生 。你这老婆孩子无依无靠的，着实可怜啊。”

“好好。”高寒举起双手，做出让步的姿态，“你别紧张，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
听着陈富商的话，沈越川终于明白了陆薄言的那句“有其父必有其女”。

“好的奶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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