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因为车子不能开进来,陆薄言把车停在了附近商场的停车场,带着苏简安在人流中穿梭。
两个“做”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,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你不要太邪恶!”
“等等我!”
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,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。
他发现事情开始失控的时候,已经无力挽救。否则那天晚上,他不会在考虑要不要放苏简安走的时候犹豫那么久,第二天更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怒极的强吻她。
加入调料和香菜后,苏简安关了火,撇了最上面的粥油出来,再盛了点粥进去,这碗是给陆薄言的,又香又好消化,至于她……当然主要负责吃不好消化的海鲜啦!
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
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,我多嘴问一句,事情……处理好了吗?要是时间再长一点,少夫人问起你在忙什么,我怎么交代?”
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。
果然很快,没几分钟水声就停了,他又叫了一声简安,苏简安忙说:“睡衣在我这儿。”
“咦?人呢?”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“紧张?”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果断摇头,“我不是紧张!我只是……只是忘了舞步……”
他目光平静,若无其事。
“以后就算在家也不能让你喝了!”陆薄言只好蹲在床边安抚苏简安,“别哭,乖乖睡觉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