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老师学
程子同忽然低头凑近她的耳朵，低声说了一句。
“季森卓，”她开口了，“你再让你的助理去查一查，偷拍我和子吟的记者，究竟是谁派出来的。”
“季森卓在里面。”程子同将车停下来，“你先进去，我去停车。”
她估计他还没有，他果然摇头。
“什么事？”金框眼镜后，他的俊眸闪烁着一阵冷光。
其实吧，虽然符家公司易主了，但符家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信托基金，而且家族在其他领域的投资也不少，再怎么也不至于掉出原本的圈层。
这一点是曾经的季森卓从未给过她的。
这些人捞偏门，做事不计后果的。
她不太想又被人偷拍什么的。
“管家自作主张放他进来，我已经责骂过他了。”符爷爷的语气带着抱歉。
季森卓盯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身影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她将操作方法对程木樱说了一遍，大概就是程木樱去医院看望子吟，然后找机会取到子吟的检验样本。
吞吞吐吐当然是故意的，她就要慕容珏看出自己在撒谎。
符媛儿读不懂，她本来要走的，现在不走了。
她虽然来了，但让助理先去打听清楚都有哪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