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,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。
“苏先生,你记错了吧?”苏简安冷笑,“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,有点好笑。”
但15岁的简安对他说:“哥哥,你回学校吧。我答应你,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,我会过得像你和妈妈都还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
“那我就说了。有件事,想麻烦你帮我。”
她冲过去,陆薄言修长的手臂覆在额头上,却仍然掩饰不了他蹙着的眉头。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苏亦承不是这么闲的人,再说这种明显会和陈家结仇的事,苏亦承实在没理由去做。
苏简安愕然,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和陆薄言谈过孩子的问题,但是陆薄言的表情不容置疑,她只能怯怯的缩在陆薄言怀里:“有,有吗?”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拉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回座位,把沈越川叫了过来。
“陆总,夫人!”
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陆薄言换了鞋子,就听见俩人认真地讨论哪个男演员比较帅,双方各持己见,慢慢的苏简安有些说不过唐玉兰了。
“你回来早了啊,忙完了吗?”她问。
陆薄言这才问:“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?”
闫队长和局长接到报警就急速赶来了,低头商量着救援方案。闫队长的额头不断地渗出密密的汗,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归他指挥,他一点不希望他们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