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面露疲色：“我累了，明天再跟你说吧……”

“外面的传言都说是程总的，但我不相信。”秘书的语气很坚定。

这个倒是不难，很快，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，收购类型的文件，他都会放在公寓。

符媛儿一怔，疑问脱口而出：“怎么知道的？”

符媛儿秒懂，不由地暗汗：“你该不会想说，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。”

她醉了，但是现在的她好开心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谢谢医生，我送您出去。”

程子同已经恢复平静，“没什么。”

符媛儿忧心忡忡的往别墅看了一眼，可为什么严妍一点口风也不露给她呢。

子吟。

“我约的人也已经走了，我刚才在那边谈事情，”他往咖啡馆的另一个区看了一眼，“竟然没瞧见你。”

“我有一个问题，只有你能解答。”

符媛儿一时语塞。

她应该思考的问题很多，脑子里却一片空白。

他的身影一下子就过来了，她疑惑的转身，他已逼近一步，将她逼靠在了镜面上。

“我问你，”她直视他的双眼，“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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