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言哥哥……” 苏简安和江少恺一桌之隔,却不知道自己在江少恺的世界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。
她一脸歉意,陆薄言微微抬起手,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,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,一本正经地说:“而且……你太重了,我肩膀好酸……” 不管是不是韩若曦和苏洪远说了些什么,有些话,他都必须和韩若曦说清楚。
苏简安觉得苏亦承笑得有些诡异,但最终没说什么,回去坐着陪江妈妈了。 这个时候,苏简安正好把所有衣服都叠好了,还不见李婶,低着头随意地催了一声:“李婶?”
只有苏简安浑然未觉自己和陆薄言看起来有多亲昵,仔细替他擦了汗,把毛巾放回去:“开始下半场吧。” 洛小夕权衡对比后说:死人的尸体比较可怕。
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 然后,她点头同意和陆薄言结婚,和他成了夫妻,陆薄言却告诉她,两年后就会和她离婚。
韩若曦冷笑了一声,明显把握满满,转身离开了内|衣店。 就在这个时候,拉链下滑的声音响起来,苏简安的身侧一凉……
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 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 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洛小夕双手环胸冷哼了一声:“有本事你来啊。” 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 “查出来的。”
咦?他怎么不问陈璇璇为什么撞她?他怎么确定不是她的错? 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
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? 不知道什么原因,他突然有些讨厌这个这么拼命的洛小夕,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淡淡的讥讽:“你脚上的伤这么快好了?”
浴室的门“咔”一声合上,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,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。 考虑到中午在追月居吃得有些油腻,苏简安特意把晚餐准备得很清淡,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多,她都没有等到陆薄言回来。
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,苏简安的双颊慢慢浮出两抹桃色。她在他的桎梏范围里,却像只小鹌鹑一样试图逃跑,抿着色泽鲜嫩饱满的唇,毫不费力的转移了陆薄言的注意力。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 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 失望?苏简安当然不会失望,只是觉得意外陆薄言居然能让人在这儿等她,他知道这里难打车?哎,他不应该这么体贴的啊。
苏洪远一下子变了脸色,蒋雪丽也气不过:“苏简安,一个玉镯而已,你妈都死了这么年了!”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
如果是以前,这么亲密的距离,他们都会尴尬,她会想逃。 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“陆薄言,你睁开眼睛看看我……” 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,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