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
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又近又亲密,苏简安能嗅到陆薄言身上淡淡的香味,再看他俊美立体的五官,心跳莫名的开始加速。
末了,陆薄言正打算给她盖上被子,睡梦中的她突然嘟囔了一声,然后一脚把被子踹开了。
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,只说:“好,我们不打了。”
苏简安一头雾水,领头的女生气势汹汹地走上来:“喂,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
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
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苏简安想想觉得有道理,只好点头。
感动之余,苏简安也更加脸红,她摸了摸脸颊,好像有些发烫了。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昨天是真的把他累到了吧。
才念高中的女孩,身高矮了苏简安一截,愤怒之下却还是高高地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。
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
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