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来找我，我还想去找你们呢，”她说，“程申儿欠我一笔钱，我究竟找谁能还啊？”

闻言，祁雪纯便明白了，“他让你回去接手织星社，不惜破坏你身边所有的力量，让你一无所有，更方便控制你。”

两人目光相对，秦佳儿的目光里充满挑衅。

颜雪薇表情一僵。

她这次没回答，但沉默已是答案。

“那你正好帮我想想，我为什么会做奇怪的梦？”她将昨晚有程申儿的梦境说了。

如果司俊风问她，她该怎么回答？

祁雪纯不想和秦妈照面，从走廊另一侧下楼，独自来到后花园。

冯佳激动得差点掉眼泪：“谢谢你，艾部长，太谢谢你了。我一定要请你吃饭，就今晚好不好？”

房间里果然有人！

忽然，他注意到门下的缝隙里流出些许鲜血。

“司俊风，你不用自责，我不会怪你的。”她也安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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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怪我说，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又摇头，“我知道你们关系不错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三级蔷薇姐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