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 “我表叔的眼光不会那么差!”程朵朵憋着一口气说道。
再看严妍的脸,唰白一片。 严妍忽然意识到,曾经那个至少在嘴上坚定爱她的男人,已经不见了。
再有两个月肚子就显怀了,难道挺着肚子上节目吗? “我没什么承认不承认的……”
看来程父并不知道她卧床保胎的事。 但他直觉自己大概率在被她忽悠,不过今天他心情很好,这种小事不予计较。
楼管家将病房门关上,见白雨站在外面,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 她被捏住的手指又传来一阵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