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”他淡然耸肩,“但我也很少见,父母保护她,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
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轻笑声,他不怕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
“你是俊风家保姆吧,”一个男人说道: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要不要我代为传达一下?”
“你们进来就亲上了,我怎么出声?”
亮福制药。
绕了大半天,原来她的心思在这儿呢。
“他有一个前女友,叫美华,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,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”男人说道:“但我警告你,一旦你摆不平祁雪纯和祁家,我就会让程申儿承受本该你承受的惩罚。”
“老实待着,我不会给你机会,让你下海去追。”司俊风转身离开。
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。
“你们刚出来,又想都进去吗?”她厉声喝问,下意识挪动脚步将司俊风挡在自己身后。
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,在这一刻都不见了,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
隔天上午,司俊风驾车带着她往蒋文家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