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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疑惑，怎么说起这个？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白唐点头：“做好他们的资料登记，先让他们回去，告诉他们，四十八小时内不准离开A市，随时准备配合调查。”
程奕鸣见她眼中失神，便知她一定又想到了他们曾经的孩子。
男人微愣，“你来找程奕鸣？”
她接着说：“你有朋友参加了舞蹈比赛？”
她知道，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，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。
大厅里来来往往好多人，这一刻似乎都将目光聚集在了她身上。
“今天的派对都是管家张罗，管家是我们自己人……”说道这里，白雨有些犹豫。
“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程木樱也很诧异，“老太太出国了，程家的公司交给三个人管，二叔，五舅和三姑，他们每天在公司吵完，回到家里继续吵，真可谓家无宁日。”
严妍没说话，她不愿因为程申儿跟自家男人闹矛盾。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试想良哥是祁雪纯挖出来的，再让她亲手抓住良哥，这件案子她岂不又是第一功臣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