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另一名护士把止痛药送进来给苏简安,吃下去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,苏简安还是疼痛难忍,她性子又倔强,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叫出声,咬着牙死死的忍着。抖音网红黑妹外流
苏亦承早就料到洛小夕这句台词了,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单反比你的手机好用。”
“没错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不会找其他人,你也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。我们试试。”
20个人公用一个并不算大的化妆间,边上的衣架上挂着几衣架的衣服,每个化妆位上都堆着一对的东西,再加上参赛选手的朋友家属,整个化妆间闹哄哄的,大多数选择和洛小夕一样试图冷静下来。
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,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,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,她就觉得郁闷。
拉丁裔学生可现在,她以陆太太的身份,坐在陆薄言的车子上和他一起出发去往那个地方。
A市的初秋,入夜后风里已经裹挟了凉意,窗子一打开凉风就肆无忌惮的涌进来,吹在他身上,多少镇压了那股躁动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
然而,这丝毫影响不了他在汪杨心目中的高大形象。
洛小夕躺在自家沙发上看着手机,而手机上显示的是苏亦承的号码。
路上,他突然想起通讯的问题,刮台风的话,整个Z市的通讯应该都会受到影响,他试着拨了一下苏简安的电话,果然,无法接通。
“才不是。”苏简安下意识的否认,“我只是想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准备。”
她换了个睡姿,回想起刚才,突然笑了笑。
她晃了晃:“这是什么东西啊?能吃的吗?”
不是请求,也不是询问,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。
说着她坐了下来,长腿从护栏下伸出去挂到了江边晃悠,鞋尖几乎要碰到江水。
她佯装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:“认识的人里,我是唯一一个到现在都没有去过游乐园的。陆薄言,都怪你!”他包下整个酒吧,叫来那么多朋友,精心准备,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,可洛小夕最想要的,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。
她一反手,就拧住了方正的手腕,方正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痛呼了一声:“你干什么,洛小夕,你想干什么!”苏简安了解洛小夕,停下手上的工作,陪着他沉默了半晌才问:“小夕,怎么了?”
事情太突然了,而且……如果毫无缘由,苏简安不会这么轻易就向陆薄言提出离婚。轰隆苏简安如遭雷击。
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?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,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?
堂堂刑警队长居然红了脸,队员们抓住这个机会起哄得更加厉害了,苏简安见状不好,忙踢了踢小影。苏简安看唐玉兰的情绪始终不高,想了想,说:“妈,要不明天我再请一天假,叫上庞太太她们,过来陪你打牌?”
苏亦承终于彻底摆脱她了。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